给sev扎辫子的漓

【许言】温存

Attention: 私设这两个已经在一起了一段时间了(老夫老妻呸)是甜的!

PS:一发完结
   一个发烧引发的脑洞。我就单纯想看贤惠(bushi)的李总和腹黑教授的日常(๑•̀ㅂ•́)و✧
 然后那个…生病了的许教授有点软。
 
  01
  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了,桌上摊开的文件还没有翻过一面。看着低头对着文件发呆的老板,魏谦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正考虑着要不要开口劝劝反常的总裁大人,累了就先回家吧。
  “魏谦。”正当魏谦想着怎么劝不会被骂的狗血淋头时,沉默多时的李泽言突然道,“备车,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  “好、好的。”魏谦应着,从眼底悄悄看了看李泽言的脸色,果然很不好…呃…魏谦欲哭无泪,这小祖宗今天又是怎么了?许教授也真是,这么晚了也不来把人接回家,苦的可是我们这些基层劳动群众啊!
  “发什么呆?”李泽言瞥了魏谦一眼,从他手中拿过车钥匙,“我自己开就行了,没什么事你就下班吧。”
  “谢谢总裁!”魏谦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:终于不用在低气压下呆着了,再这么下去自己简直要窒息而亡。他看着那个穿着高定西装的黑漆漆的背影,突然从心底开始心疼许教授了---他家这个恋人脾气真的不大好!
  ……
  魏谦想的没错,李泽言今天心情确实格外不好:昨晚某人说好的今天傍晚来华锐找他一起回去的,现在都快十二点了,不说影子没见找,连电话都没打一个。李泽言是什么人,谁敢放他鸽子?总裁大人黑着脸,把车速提升到了新高度。
  
  02
  到研究所的时候,整栋楼只有许墨的实验室亮着灯。吃了一个实验的醋的李总心中暗不爽:到底是什么实验能让许大教授废寝忘食到如此地步?他一边按住电梯按钮,一边认真思索着用黑卡迅速解决研究课题的可能性有多大。
  电梯很快升到顶层。走廊尽头实验室的是门虚掩着的,灯光顺着门的缝隙散落在黑暗里,留下一片灰色的印记。李泽言推开门,走了进去。
  那个胆子大到敢放李总鸽子的人此刻正安静的俯在桌面上,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握着笔,笔尖在白纸上晕染开了一圈黑色的墨痕。李泽言微微怔住,不由得放慢了脚步。说起来,他很少看见许墨露出这样的一面,他在他面前好像从未失过态…不管在什么时候。想到这里,李泽言突然有些脸红。他轻咳了一声,脱下西装外套走了过去,仔细的披在了许墨身上---已经深秋了,这样不盖东西睡觉是会着凉的。
  还是不要叫醒他了吧。李泽言叹了口气,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:这个人每次想尽一切办法逼他好好休息,自己却这么不注意身体。他不知道的是…俯在桌子上的人听到他的叹息,悄悄睁开了眼睛,勾了勾嘴角。
  空气有些安静的过分了,偌大的实验室里只听见许墨呼吸的轻微声响。李泽言看着许墨的睡颜发呆,他看起来睡的不太安稳----他微微挪动手臂,披在身上的衣服便滑下去了大半。李泽言皱了皱眉头,将滑落的外套捡起,又小心翼翼的给他披上。
  然而当他触碰到许墨肩膀上的时候,眼前这个狡猾的人突然伸手,不由分说的将他的手握住,他的指尖传来了清晰的暖意。
  “放手…!”李泽言瞪了许墨一眼,“…你在装睡?”
  “阿言……”刚刚睡醒不久的许墨声音还有些沙哑,带着微微上扬的语调亲密喊着他的名字,李泽言突然觉得有些窒息,这样的许墨、让他能怎么办?
  “我才没装睡…”许墨把玩着李泽言手指,“还不是阿言你吵醒了我?”
  “我吵醒你?!可笑。”李泽言挑眉,“是谁像个笨蛋一样在这里睡着了都不知道?而且还穿这么少!”
  许墨微微有些惊讶的看着生气的恋人----很少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到这么大的起伏呢…真是有趣。许墨温和的笑了起来,低头含住李泽言的手指:“你是在担心我吗,阿言?”
  手指传来湿润而柔软的触感,李泽言把头偏了过去:“自作多情。”
  “这样吗……”许教授若有所思的说,“真无情呢,阿言。”许墨放开李泽言的手站起身来,脱下身上的白大褂,随手搭在凳子上。
  “你…你干什么?”李泽言看着许墨流畅的动作,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。
  “换衣服、跟你回家。”许墨眼底的笑意愈发深重了起来,“你想让我干什么,阿言?或者说…你格外喜欢我穿白大褂的样子?”
  李泽言自然不理会他,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,藏在黑色碎发里的耳尖有些发红。“咔哒、”李泽言转动着门把手,不出意外的、大门丝毫不动…
  “许墨……”
  “来都来了,就这么急着走吗?”许墨的语气里透着一丝委屈。
  “不是你说要回家的吗…”面对假装“柔弱”的许墨…李泽言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有些无力。
  “可是阿言,我不舒服。”许墨将眼前的人圈进怀里,“没力气回去了。”
  “发烧了吗?”李泽言下意识的抬起头,正对上许墨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,他有些别扭的垂下眼睛,伸手撩开许墨额前的刘海,用掌心试着他的温度。
  许墨笑吟吟的抓住他的手腕,“你的手太凉了,测不准的。”
  “不如…我们换个方法。”
  “…体温计在哪。”
  “不用。”许墨低头,吻上恋人柔软的嘴唇,仔细的描摹着唇瓣的形状。良久,他才放开他,看着面前微微喘息的人,许墨心情很好的问道:“请问阿言医生?我发烧多少度呢?”
  “幼稚…”
  许墨深知自家恋人的脾气,逗弄的太狠是会奓毛的。于是许教授适时收了手,揉了揉黑着脸的总裁大人的头发。
  “走吧阿言,我们回家。”
  ……
  
  03
  其实发烧这种事情在许墨眼里真的不算什么,只是到了后半夜,可能是温度烧高了的原因,头抑制不住的疼了起来。许墨皱了皱眉,不忍心吵醒身边安睡的爱人:一个人支撑起华锐那么大一家公司,面对的压力可想而知。
  许墨悄悄下了床,弯下腰,熟练的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里面是大大小小的药瓶。其中不少都是营养素,许墨一边将一盒退烧药找出来,一边想着:这些营养素早就可以丢掉了,毕竟家里有个souvenir的主厨呢,不是吗?
  起身到厨房到了一杯凉开水,许墨看着躺在手心里的两片小小的苍白的药片,突然就有些恶心的抵触。他叹了口气,随手将它们扔进垃圾筒,只端着那杯水走到窗边。
  深秋的夜晚已经着实开始凉了,暗色的天空只能看得见寥寥几颗繁星。许墨觉得身上有些冷,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讨厌起那些无辜的退烧药。兴许是因为小时候在研究所的那些日子,即使他再怎么冷漠没有情感,人也终究不是机器。病痛是难免的,没有人关心,小时候的他早就认识到所谓世间冷暖不过如此。他只需要沉默的找出合适的药瓶,没有味觉、没有颜色,只是将那些灰白的片状固体吞下就好了。
  多么无趣。
  
  04
  ……
  李泽言早就察觉到了厨房有声响,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许墨独自一人站在窗边,哀伤仿佛要将他埋没。看见桌上散落的药片,李泽言没有说话,只是安静的将它们拢在一起丢掉。他不了解许墨曾经到底经历了什么,能给他留下了这样刻骨铭心的阴影,但他愿意在现在小心翼翼的保护好他的珍宝不受伤害。
  “阿言……”许墨转头,将李泽言揽过来,“怎么穿的这么少就起来?不怕感冒了?”
  “……也不知道谁才是那个病号。”
  李泽言走过去把窗子关上,“已经着凉了,别站在窗口吹风。”
  许教授笑了起来,把头埋在李泽言的颈窝蹭了蹭,李泽言觉得自己的脸不可控制的迅速升温,偏偏许墨迟迟没有松开他的意思,两人的距离那样近、他的睫毛几乎可以触及到他的皮肤。隔着薄薄的衬衣,李泽言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许墨的体温。
  这傻瓜……李泽言无奈,烧的有三十九度了吧?居然还有闲情在这里调情?他挣脱出他的怀抱,走进厨房:“在床上躺一会,我给你煮点姜汤喝。”
  “我就坐在这里看你煮。”
  生着病的许教授明显黏人了许多,李泽言也纵容他这样。穿上围裙、从冰箱里拿出生姜,李泽言开火煮上红糖水,一手握着陶瓷刀,熟练的切起姜丝。切好姜丝被整齐的码在砧板上,长短一致,粗细均匀,生姜的嫩黄色衬得李泽言的双手更加白皙。
  没过多久,空气中就充盈着红糖甜腻的气息。李泽言盛出一碗,小心的端到餐厅,“趁热喝,驱寒。”
  许墨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人:只要他在,一切都刚刚好。
  “谢谢你,阿言。”
  李泽言哼了一声,大概是接受了,然后总裁大人也不忘补充一句:
  “怕许教授再不吃药,把脑子烧傻了。”
  
  05
  许墨端起碗,一口不剩的喝下去。氤氲的雾气在他的睫毛上留下了几颗小小的水珠。
  “姜味好浓…”
  “哦,那是正常的,”李泽言收拾着碗,“我放了很多姜丝。”说完他也没觉的有什么不妥,直到他看到许墨眼里的笑意快溢出来,他才想起来,这个人怎么会尝的出来?
  幼稚!李泽言瞪他一眼,还没来的及反击,就被许墨禁锢在餐厅的墙角,唇齿有些粗暴的被碾压掠夺,混杂着红糖的甜味和淡淡的生姜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  “唔…许…墨…”耳边是他细碎的喘息,将他抱得更紧一些,许墨在李泽言耳边细语。
  “阿言,我爱你。”
  李泽言的脸色又染上了好看的颜色:“…你脑子不清醒吧…!”
  许墨笑,“我爱你。”气息喷在耳朵上痒痒的,李泽言听见许墨轻声说“今天本来说好去接你的,对不起。”
  “我没怪你。”
  “这样啊…”许教授温和的点点头,把人抱起来“但我还是要补偿你的。”
  “什…什么”李泽言发出小小的抗议“喂,你生病了,要多休息!”
  “唉是啊”许教授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,“你知道吗…这么多年我一直病着…”
  “直到遇到了你”
  “你啊…就是我一辈子的良药。”
  
  06
  第二天对魏谦来说是格外愉悦的一天。
  总裁破天荒的给他放了一天假。
  魏谦哼着小曲美滋滋的想着,改天去谢谢许教授。
  ……
  
Fin
  
  
  
  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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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能写出让自己开心的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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